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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

《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

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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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霸道将军宠妻记》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十分给力。讲述了:男女主角在一次巧合的机会遇见,就一见如故,心心相印,一见钟情。小说主要线路是女主角和女主角的家庭在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迫害,男主角都能闪现女主身边,各显神通,解救女主角于危难之际,尽显霸道总裁护妻的英雄情结。从相遇、相识、相知、相爱,最终经过各种坎坷才走到一起,有自己的结晶。

来源:cd   主角: 秦晗玉玄甲   时间:2025-08-05 12:07:58

《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小说介绍

《霸道将军宠妻记》这本书书迷都在找,这是一本高质量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晗玉玄甲,讲述了​,连累亡母不得安宁!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秦远山的手臂被王氏抱住,鞭子未能落下,但胸中的怒火却燃烧得更加炽烈。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地上蜷缩成一团、后背已被鲜血染透的晗玉,那刺目的猩红不仅没有唤起他丝毫父性,反而更像是一种挑衅,一种对他权威、对他孝道、对他秦氏门楣的疯狂践踏!他猛地一甩臂膀,将王氏甩开一步,手中的蟒鞭再次发出危险的嗡鸣!就在这时,一直伏在棺木上哀哀哭泣的秦......

第13章


>彻骨的阴寒如同无数细密的毒针,穿透单薄染血的囚衣,狠狠扎进皮肉、骨髓、乃至神魂深处。

>秦晗玉蜷缩在铺满霉烂湿草的石板地上,意识在剧痛的深渊与冰封的麻木间沉沉浮浮。

>背上两道狰狞的鞭伤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凝结的暗红血痂与粗粝的囚衣布料死死粘连在一起,每一次无意识的细微颤抖,都像在生生撕扯着皮肉。

>地牢深处,不见天日,唯有墙壁高处那巴掌大的铁栅小窗,偶尔漏进一丝被高墙切割过的、惨淡如霜的月光。

>更远处,刑讯室方向隐约传来几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如同地狱恶鬼的哀鸣,在死寂的甬道里扭曲回荡,更添三分阴森鬼气。

>寒意,无孔不入的寒意,贪婪地吮吸着她体内最后一丝热气,沉重的眼皮如同灌了铅,每一次试图抬起,都耗尽了仅存的力气。意识,正被拖向一片无光的、永恒的冰冷黑暗。

>就在那微弱的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于绝望寒渊的刹那——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仿佛天塌地陷般的巨响,裹挟着狂暴无匹的劲气,猛地撕裂了地牢死寂的帷幕!坚固沉重的玄铁牢门,如同被上古巨神投掷出的雷霆之矛狠狠击中,瞬间扭曲、变形、然后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中,整个向内爆裂开来!无数碎裂的铁屑和粉尘混合着冰冷的石屑,如同暴风雪般激射狂飙!

>一道高大挺拔、周身仿佛燃烧着无形怒焰的身影,携着凛冽如刀割般的寒风,踏着漫天飞舞的铁石碎屑,如同撕破地狱的魔神,悍然闯入这片吞噬生命的冰窟!

>刺骨的寒风倒灌而入,卷起地上污浊的湿草和尘埃。来人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角落那团几乎与黑暗、寒冷、死亡融为一体的微弱气息。

>没有丝毫犹豫,他一步便跨至近前。厚重华贵的玄黑貂裘带着他滚烫的体温和风雪的凛冽气息,如同展开的羽翼,将地上那冰冷僵硬、气息奄奄的躯体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包裹起来,隔绝了所有刺骨的阴寒与绝望。

>一只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暖的大手,极其轻柔地拂开她脸上沾满血污、被冷汗和冰霜黏结的乱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

>低沉沙哑、饱含着无尽痛楚与自责的声音,如同受伤孤狼压抑的悲鸣,在她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清晰地、重重地撞入她濒死的心湖:

>“晗玉…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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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地牢深处,时间仿佛被冻结,只余下永恒的阴冷与死寂。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腐朽的霉味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这里是阳光永远无法触及的深渊,是人间最靠近地狱的角落。

墙壁是冰冷的巨大条石垒砌,长年累月的湿气渗透,在石面上凝结出一层滑腻腻、墨绿色的厚重苔藓,摸上去冰冷黏腻,如同某种巨兽的恶心涎水。石壁上,一道道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的暗褐色痕迹,早已分辨不出是经年的水渍,还是干涸已久的陈年血迹。它们无声地诉说着此地曾上演过的无数恐怖与绝望。冰冷的水珠沿着石壁的缝隙,不知疲倦地、缓慢地滴落下来,砸在同样湿滑的石板地上,发出单调而瘆人的“滴答…滴答…”声,在这片绝对的死寂中,被无限地放大、拉长,如同催命的丧钟,敲打在每一个囚徒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角落里,几只肥硕的老鼠肆无忌惮地窜行在湿滑的苔藓和霉烂的湿草间,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绿豆般的小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而冰冷的光。它们对弥漫在空气中的死亡气息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漠然。

秦晗玉就蜷缩在这样一个冰冷角落的石板地上,身下只胡乱铺着一层薄薄、早已霉烂发黑的湿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败气味。那身染血的素麻孝服,此刻已看不出半分颜色,被血污、泥垢和牢房的湿气浸透,冰冷僵硬地贴在她瘦削的身体上,非但不能御寒,反而像一层吸饱了寒气的冰壳,贪婪地汲取着她体内残存的热量。

背上那两道由蟒鞭留下的、皮开肉绽的狰狞伤口,在极度的低温下早已失去了火辣辣的剧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仿佛连灵魂都要冻结的麻木。暗红色的血痂与粗粝的囚衣布料死死粘连在一起,冻得硬邦邦的。每一次无意识的、因寒冷而引发的细微颤抖,都像是在生生撕扯着伤口边缘粘连的皮肉,带来一阵阵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她只能将自己蜷缩得更紧,像一个在母体中寻求庇护的婴儿,试图用这徒劳的姿势留住一点点可怜的体温。

彻骨的阴寒,无孔不入。它像无数根淬了冰毒的细针,穿透单薄的衣物,狠狠扎进皮肉,钻进骨髓,刺入神经,最后冻结流淌的血液。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塞满了沉重的冰块,僵硬得失去了知觉。只有胸口那一点微弱的心跳,还在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搏动着,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这无边无际的寒冷彻底熄灭。

意识在剧痛的深渊与冰封的麻木之间沉沉浮浮,混沌一片。灵堂上父亲那暴怒扭曲的面容、雪薇怨毒冰冷的眼神、王氏虚伪的悲悯、鞭子撕裂皮肉的恐怖声响、还有那喷溅而出的温热鲜血…无数破碎而血腥的画面,如同失控的走马灯,在昏沉的脑海中疯狂闪烁、旋转、交织,最终都化作一片吞噬一切的、冰冷的黑暗。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活着,或者已经坠入了传说中的寒冰地狱。

只有墙壁高处,那个唯一与外界相连的、巴掌大小的铁栅小窗,偶尔会吝啬地漏进一丝被高墙切割过的、惨淡如霜的月光。那微弱的光线斜斜地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惨白的光斑,如同黑暗中一只冰冷的眼睛。这微不足道的光,是这片死寂牢狱里唯一能证明时间流逝的东西,也是唯一能唤起晗玉一丝微弱感知的存在。每一次那惨淡的月光艰难地挤过铁栅,落在她紧闭的眼睑上,她涣散的瞳孔会有一瞬间极其微弱的反应,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极其轻微地颤动一下,仿佛想要抓住这来自冰冷人间的最后一丝联系,却又因力竭而颓然放弃。随即,意识便沉入更深的、更冷的黑暗。

“啊——!!!”

“饶命…饶命啊大人…我说…我全都说…”

更远处,刑讯室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如同被剥皮抽筋的野兽在垂死挣扎,又像是地狱恶鬼在油锅里翻滚哀鸣。那声音断断续续,扭曲变形,在死寂而幽深的甬道里被拉长、回荡,更添三分阴森鬼气。每一次惨嚎传来,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入晗玉昏沉的意识,让她蜷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仿佛那可怕的酷刑随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随之而来的,是更深重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藤,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

冷…太冷了…

生命的热度正被这无情的阴寒一丝丝抽离。沉重的眼皮如同灌了铅,每一次试图抬起,都耗尽了这具残破躯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最终徒劳地垂下,覆盖住那双曾经清澈灵动、此刻却只剩下死寂和冰寒的眸子。意识,正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拖向一片无光的、永恒的冰冷黑暗。那黑暗无边无际,没有痛苦,没有屈辱,没有背叛,只有永恒的沉寂…似乎,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那微弱的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于绝望寒渊,意识即将完全沉入那永恒的冰冷黑暗的最后一刹那——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天塌地陷般的恐怖巨响,毫无征兆地、以最狂暴的姿态,猛地撕裂了地牢死寂的帷幕!

那声音是如此巨大,如此狂暴,如同九天惊雷直接在狭窄的甬道里炸开!又像是沉睡的火山在脚下猛烈喷发!整个地牢都在这一声巨响中猛烈地颤抖、摇晃!墙壁上凝结的墨绿苔藓簌簌剥落,冰冷的石屑粉尘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头顶坚固的石条拱顶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塌!角落里那些肥硕的老鼠被这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吓得魂飞魄散,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吱”怪叫,疯了似的在牢房里乱窜,撞在冰冷的石壁上砰砰作响。

坚固沉重的玄铁牢门,如同被上古巨神投掷出的、裹挟着万钧雷霆之力的巨锤狠狠击中!那厚达三指、足以抵挡攻城锤撞击的特制牢门,在一声令人心脏骤停的金属扭曲呻吟声中,瞬间向内凹陷、变形!门框处用于固定、粗如儿臂的巨大门栓,如同脆弱的麦秆般寸寸断裂!包裹着厚重铁皮的坚硬木门板,在无法想象的狂暴力量冲击下,如同被无形巨手狠狠揉捏撕扯,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狰狞的裂痕!紧接着,在一声更加刺耳的爆裂声中,整个牢门轰然向内爆裂开来!

无数碎裂扭曲的铁皮、尖锐的木刺、崩飞的沉重门栓碎片,混合着被震得粉碎的石屑粉尘,如同被飓风卷起的、致命的金属与石块的狂潮,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向着昏暗的牢房内部激射狂飙!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出尖锐的呼啸,墙壁被碎片划出深深的刻痕!

漫天飞舞的碎屑尘埃如同暴风雪般弥漫了整个狭窄的空间,视线一片模糊,只剩下呛人的粉尘和刺鼻的铁锈血腥味。

就在这狂暴混乱、如同末日降临般的景象中,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裹挟着凛冽如刀割般的寒风与漫天飞舞的铁石碎屑,如同撕破地狱的魔神,悍然闯入这片吞噬生命的冰窟!

来人一身玄色劲装,衣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紧贴着他贲张着力量线条的身躯。肩头、臂膀处覆盖着打磨得锃亮的玄铁轻甲,甲片上还凝结着未化的霜雪,在牢房深处幽微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而危险的寒芒。他周身仿佛燃烧着无形的怒焰,那是一种实质性的、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狂暴杀意和冰冷戾气!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沉重的威压让空气都为之凝固,让角落里那些疯狂逃窜的老鼠瞬间僵直,吓得屎尿齐流,然后彻底晕死过去。

刺骨的寒风随着破碎的牢门倒灌而入,卷起地上污浊的湿草、尘埃、以及浓重的血腥霉腐之气,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旋风。来人那如同寒潭深渊般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撕裂黑暗的实质闪电,瞬间便穿透了弥漫的烟尘,精准无比地锁定了角落里那团几乎与黑暗、寒冷、死亡融为一体的微弱气息——蜷缩在冰冷石板地上、气息奄奄、如同被遗弃破败玩偶般的秦晗玉。

那目光在触及她惨状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里面翻涌的滔天怒火和刺骨冰寒几乎要化为实质!那狂暴的杀意猛地暴涨,让整个牢房的温度仿佛又骤降了几分!

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作!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一步!仅仅一步!仿佛缩地成寸的神通!他已跨越了牢房中弥漫的烟尘和散落的障碍,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了晗玉蜷缩的角落!

厚重华贵的玄黑貂裘,带着他滚烫的体温和从外面风雪世界带来的凛冽寒气,如同天神展开的、庇护生命的羽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难以言喻的珍视,被来人猛地解下!

他动作迅捷如电,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那价值连城、足以抵御塞外风雪的貂裘,被他毫不犹豫地、轻柔却又无比坚定地覆盖在晗玉那冰冷僵硬、血迹斑斑的躯体之上!从肩头到脚踝,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毫无血色、沾满污迹和冷汗的小脸。

温暖的貂裘内衬瞬间隔绝了所有刺骨的阴寒与绝望的冰冷,那属于成年男子滚烫的体温,透过柔软的皮毛,如同温暖的潮水,汹涌地、霸道地渗透进晗玉早已冻得麻木僵硬的四肢百骸。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暖意冲击,让晗玉几乎完全停滞的冰冷躯体,在本能的求生欲望驱使下,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呻吟。那声音细若游丝,却清晰地撕破了牢房内死寂的余韵。

来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一震。

他单膝跪在冰冷污秽的石板地上,玄铁轻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轻响。无视周遭弥漫的尘埃和污秽,无视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腥臭。一只带着薄茧、骨节分明却异常温暖的大手,极其轻柔、极其缓慢地伸向晗玉的脸颊。

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仿佛触碰的是世间最易碎、最珍贵的琉璃。

冰冷、黏腻、沾满血污和冷汗的乱发,被他的手指极其小心地、一点点地从她惨白如纸的脸颊上拂开。指尖触碰到她冰冷的皮肤,那刺骨的寒意让他心中翻腾的怒火和痛楚瞬间达到了顶点!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保持着那不可思议的轻柔,生怕多用一丝力气,就会碰碎这早已脆弱不堪的珍宝。

当那张被血污和冷汗覆盖、苍白得没有一丝生气、却依旧能看出昔日清丽轮廓的小脸完全暴露在昏暗光线下的瞬间,来人的呼吸猛地一窒!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里,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痛楚、愤怒、以及深不见底的自责!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拂过晗玉冰冷的额角。

低沉沙哑、饱含着无尽痛楚、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声音,如同受伤孤狼压抑的、撕心裂肺的悲鸣,带着一种足以碾碎钢铁的沉重力量,在晗玉的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清晰地、重重地、如同洪钟大吕般,撞入了她濒死沉寂的心湖:

“晗玉…”

声音微微一顿,那里面蕴含的沉痛几乎要将他自己也淹没。

“…我来迟了。”

这四个字,如同带着千钧重量的烙印,狠狠烫在晗玉即将熄灭的意识之上。

就在这声音落下的瞬间,甬道尽头传来了纷乱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呵斥!

“什么人?!胆敢擅闯相府地牢重地!拿下!格杀勿论!” 伴随着尖锐的呼哨声,一队手持钢刀铁链、凶神恶煞的相府护院狱卒,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终于被那惊天动地的破门巨响惊动,杀气腾腾地朝着这间牢房蜂拥而来!沉重的脚步声在狭窄的甬道里轰然回响,如同死神的鼓点!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身材异常魁梧的牢头,他穿着厚重的皮甲,手中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脸上带着狰狞的凶戾之气。他一眼就看到了破碎的牢门和牢内那个单膝跪地、背对着他们的高大身影,以及地上被貂裘包裹的囚犯。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更深的暴怒取代。

“好大的狗胆!竟敢劫狱!兄弟们,剁碎了喂狗!” 牢头咆哮着,手中鬼头大刀向前狠狠一挥,率先冲了过来!他身后的七八个护院狱卒也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挥舞着兵器,如同潮水般涌向狭窄的牢门缺口,杀气腾腾!冰冷的刀锋反射着甬道墙壁上昏暗的油灯光,交织成一片森冷的死亡光网,瞬间笼罩了牢房入口!

面对身后汹涌而至的杀机和刺骨的刀风,那个单膝跪地、小心翼翼抱着晗玉的高大身影,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的全部心神,似乎都凝聚在怀中这具冰冷脆弱、气息微弱的躯体之上。仿佛身后那些凶神恶煞、足以将普通人剁成肉泥的狱卒,不过是几只嗡嗡乱叫、惹人厌烦的苍蝇。

然而,就在那牢头狞笑着,鬼头大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眼看就要劈砍到那人毫无防备的后颈的千钧一发之际!

异变陡生!

一道比墨色更深沉、更纯粹的影子,如同从地狱深渊中骤然扑出的猎豹,带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无声无息地自牢房内昏暗的角落阴影中暴射而出!

那速度太快了!快得超越了人眼捕捉的极限!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冰冷刺骨的劲风扑面而来!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利刃穿透皮肉、割断喉骨的闷响,在喧嚣的喊杀声中诡异地响起,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冲在最前面的魁梧牢头,脸上的狞笑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凝固,便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所取代!他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扼住了咽喉!他手中的鬼头大刀“哐当”一声脱手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双手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那里,一道细如发丝、却精准无比地切断了他整个气管和颈动脉的血线,正在迅速扩大!滚烫的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瞬间从他指缝间狂喷而出!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球如同死鱼般凸出,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茫然。庞大的身躯晃了两晃,随即像一堵被抽掉了根基的土墙,轰然向前栽倒在地,溅起一片污浊的泥水。鲜血迅速在他身下蔓延开来,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压过了地牢的霉腐气息。

这电光火石间的致命一击,如同按下了暂停键!

后面跟着冲上来的护院狱卒们,被这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同伴惨死彻底惊呆了!他们前冲的势头猛地一滞,脸上的凶戾瞬间被巨大的惊恐所取代!一个个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僵在原地,骇然地看着地上牢头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又惊惧地望向牢房内那道如同鬼魅般一闪而逝、重归黑暗角落的恐怖黑影,握着兵器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鬼…鬼啊!” 一个胆小的狱卒牙齿打颤,发出恐惧的尖叫。

“暗…暗卫?!是杨家的影子卫?!” 另一个稍微有点见识的护院头目,脸色煞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中充满了绝望。杨家影子卫,那是战场上收割生命的幽灵,是只存在于传闻中的杀神!他们怎么会出现在相府的地牢里?!

然而,他们的恐惧和迟疑并没有持续太久。

那个单膝跪地、始终背对着他们的高大身影,终于缓缓地、极其小心地,将怀中用貂裘紧紧包裹的晗玉,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稳稳地横抱了起来。他的动作轻柔到了极致,仿佛怀中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碰即碎的琉璃梦境。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转过了身。

当那张如同刀削斧凿般深刻、俊美无俦却又冷硬如万年玄冰的脸庞,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凛冽杀意,完全暴露在甬道昏黄油灯的光线下时——

所有还活着的护院狱卒,如同被九天玄冰瞬间冻结!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们的心脏,狠狠噬咬!让他们浑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凝固、倒流!

那是一张年轻却极具威严的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同险峰,薄唇紧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但最让人灵魂颤栗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古井,此刻却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和刺骨的冰寒!那目光扫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生杀予夺的恐怖威压!

“杨…杨…” 一个狱卒如同见了活阎王,牙齿疯狂打颤,舌头像是打了死结,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死死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影子卫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有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轰碎相府地牢的大门!因为来的是他!是那个在边关杀得异族闻风丧胆、在京城也无人敢直撄其锋的煞神——镇国大将军府的少将军,杨枫!

杨枫的目光冰冷地扫过地上牢头尚在汩汩冒血的尸体,扫过那群如同被施了石化术、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狱卒,如同在看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他的视线最终落回怀中晗玉那张毫无血色、冰冷紧闭的小脸上,那翻涌着毁灭风暴的眸子里,才极其短暂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温柔。

他抱着晗玉,迈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踏着地上尚未冷却的鲜血和破碎的牢门碎屑,朝着甬道出口走去。步伐不快,却带着一种山岳般的沉重和无可阻挡的决绝。

“少…少将军…此乃…此乃相府重地…您…您不能…” 那个稍微胆大的护院头目,强忍着几乎要尿裤子的恐惧,试图用秦相的名头做最后的挣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杨枫的脚步甚至没有丝毫停顿。

他抱着晗玉,径直从那护院头目身边走过,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只有一句冰冷刺骨、不带丝毫人类情感、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甬道里,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般狠狠扎进所有狱卒的心脏:

“此地,污秽。”

他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恐怖力量。

“烧了。”

最后两个字落下,如同给这座人间地狱下达了最终判决。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道一直如同幽灵般隐匿在角落阴影中的黑影——影子卫首领“墨枭”,如同鬼魅般再次闪出。他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黑乎乎、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皮囊。他动作快如闪电,手臂猛地一扬!

哗啦——!

大量粘稠、乌黑、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火油,如同黑色的瀑布,从他手中的皮囊口倾泻而出!精准无比地泼洒在牢房内霉烂的湿草、木质的刑具残骸、以及地上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之上!浓烈的火油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压过了血腥和霉腐。

紧接着,墨枭手中寒光一闪,一枚造型奇特的火折子被擦亮,一点跳跃的橘红色火苗在黑暗中亮起。

没有丝毫犹豫,那点火星被精准地弹射向泼洒了火油的区域!

轰——!

一点火星接触到火油的瞬间,如同点燃了积蓄已久的火药桶!橘红色的火焰猛地腾空而起,发出剧烈的爆燃声!炽热的火舌如同狂舞的毒蛇,瞬间席卷了牢房内所有可燃之物!干燥的霉草是最好的助燃剂,火势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浓烟滚滚,炽热的气浪翻卷升腾,将甬道映照得一片通红!灼热的气流扑面而来,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走水啦!!!”

“快跑啊!!”

“救命——!”

幸存的狱卒们发出绝望的嚎叫,再也顾不上什么职责、什么相爷的命令,如同被滚水烫到的蚂蚁,丢盔弃甲,哭爹喊娘地朝着甬道另一端亡命奔逃!什么囚犯,什么重地,在身后那迅速蔓延、如同地狱业火般的烈焰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只有逃命!逃离这片即将被烈焰吞噬的死亡之地!

杨枫抱着晗玉,脚步沉稳,一步一步踏出这充满血腥、污秽和绝望的地牢甬道。身后,是冲天而起的烈焰和滚滚浓烟,还有狱卒们濒死的惨叫和建筑物燃烧崩塌的轰鸣。跳跃的火光将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冰冷粗糙的石壁上,拉得长长的,如同浴火而出的战神,又像是从地狱深渊中归来的复仇魔神。

他低头,看着怀中貂裘包裹下那张依旧冰冷紧闭的小脸,感受着她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气息。那双翻涌着毁灭风暴的眸子里,所有的暴怒和杀意都沉淀下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和一种近乎执拗的坚定。

他收紧了手臂,将怀中冰冷的身躯更加贴近自己滚烫的胸膛,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都渡给她。

“别怕,” 他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地狱般的背景音中,清晰地传入晗玉冰冷的耳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穿越了生死的界限,“我带你回家。”

小说《霸道将军宠妻记》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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