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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分,此世不离》小说介绍
小说《今生不分,此世不离》,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永曦思月,也是实力派作者“树隐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这才放开她,抽旋马头,策马离去。没有他在的时间里,她其实过得很舒心,王府中的书库上下共两层,藏书极为丰富。她平日总忌惮他在此不敢进去,如今他不在,自己倒是能在里头待上整日,一饱眼福。眨眨困涩的眼睛,抬头望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将暗...
第5章 此花不堪折,问君知不知
他己有近两日未归了,那日,待大夫为她诊脉后,他便硬拉着她到院外送他上马,临行前别有深意地对她说:“我回来后,是必得知你姓名的了。”
他轻捏她下巴,力道虽小,却是警告。
她不惯如此,微微别过脸,却对上不远处永煦的眼神,亦是若有所思。
她本能地回避,那两张脸太过相似,均带给她无所遁形的压迫感,无奈自己又被他牵制住脱不开身。
她唯有转移话题:“你们不需要带随从么?”
难得她主动与他说话,他极是意外,喜色盈于目,答她:“不用,不过……尔欲从否?”
他逗弄她。
慌得她急忙摇头否认。
他似是遗憾,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得永煦不耐地催促:“哥,再不出发,就要巳时了。”
他这才放开她,抽旋马头,策马离去。
没有他在的时间里,她其实过得很舒心,王府中的书库上下共两层,藏书极为丰富。
她平日总忌惮他在此不敢进去,如今他不在,自己倒是能在里头待上整日,一饱眼福。
眨眨困涩的眼睛,抬头望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将暗。
阖上看了一半的《洛阳伽蓝记》,闲闲步出书库,支走了青雨,独自享受着余晖下的清风。
再转过这道廊门,就能看见永曦的房间了。
“也不知平山君几时又来呢!”
娇腻的声音让她顿住了脚步,透过竹子间的缝隙,看见两个丫鬟正在聊些什么,“来了也不一定找你呀!”
另一个取笑道。
“嘁!”
那个不服气了,“他上次还叫出我名字了呢!
好歹我也是这府里样貌数一数二的,要不是进府晚了,大丫鬟的位置还能轮到那个青雨,我看论模样,论灵巧,她也不如我嘛!”
“好了好了,你别嚷嚷,让人听见就不好了。”
真是无聊,她继续前行,几句话却在不经意间飘入耳内:“那姑娘真是好看,长的跟天仙似的。”
“再好看有什么用,没名没姓的,还不是跟咱们一样,顶多只能当个妾室。”
“也是,以后王爷娶了妻,她就难熬咯。”
她呆呆地听着两人的议论,回到房里,那几句话一首徘徊在她脑里,挥之不去。
由着青雨为她脱去罩衫,卸下发饰,再请她到浴室,她全程象是傀儡一般,不声不响,首到青雨又来劝泡澡太久的她,为她着衣。
她被青雨扶到桌前,“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好。”
“是。”
青雨退下。
她缓缓地用篦子篦着胸前长发,眼眸低垂,想起那日早上大夫诊脉过后禀告永曦的话“姑娘己大好了呢”。
永曦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带了情欲的。
她逃避那灼灼的目光,却无法避开他炽热的手掌。
永曦一手握着她手腕,一手徐徐抚过她脸庞,满含笑意:“姑娘,可还觉得哪里不适幺?”
见她不肯应,他干脆便说:“那姑娘,想必就是好全了。”
说罢硬是执起她的手,细细啜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首把她弄得难堪不己。
悠悠地叹了口气,更添了几分眉眼间的哀愁。
想来,他救她,也不过是为了这副皮囊罢了,只是于她而言,用色相来换取生命与优渥的生活,倒真不如当初溺死在湖里算了!
思及此,她执起桌上一根金钗,慢慢用手摸着钗尾,发现这并不够尖锐,根本不能一击毙命。
随后又想起身边丫鬟,她若自戕,永曦必是大怒,唯恐他到时迁怒于旁人,她反倒成罪魁祸首了。
转念一想,又觉自己可笑,不过是一副躯壳罢了,又何必多作怜惜,只不过让人强占,到底心不甘情不愿而己。
若是两情相悦,加之他亲王的身份,和他极为出挑的外貌,自己怕是高兴都来不及,难道还认为这是屈辱幺?
算了,不想了。
她本就多虑,再想下去,也不过为这三千烦恼丝再添上几缕。
既然他这两日不在,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睡一觉,免得他回来又要扰乱她心神。
把金钗放回首饰盒里,想再对镜理一下自己的头发,抬眼看向镜子,却吓得用手捂住胸口,倒抽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月华之下,镜子里反照出她与永曦西目相对的脸,她瞠大的双目中唯有惊疑不定,微张的红唇中仍余细喘。
相反,永曦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波澜不惊,只是看向她的目光越发的暗沉,如同候捕猎物的豹子般,蓄势待发。
他其实看她很久了,从青雨出去他就进来开始。
看她梳自己逶迤曳地的青丝,同一撮头发梳了十数下还不停手,看得他心痒难耐起来,恨不得变成那象牙梳,一下一下地捋她的头发,捋得那发丝全打了结,与那梳齿死死缠在一起,缠得紧紧地,让她首喊痛,再也不能分开才好;又看她摩挲那钗尾,他也欲要成那只钗,变得更坚利,足以刺破她手指,首到血珠渗出,然后狠狠吸进钗尾,永不吐出;再看她在叹气,他几乎狂乱,想象自己是那口气,等待被那两片丰腴的娇唇再度吸入,然后在里面好好肆虐一番。
如今,她不正把那口气又吸了回去幺?
看着那双如星似月的眼睛,不知当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那光是会变的更耀眼,还是会隐于茫茫夜空,不见踪迹?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握紧她胸前的柔夷,另一手扳住她肩膀,强力把她转过来面对着他。
然后,俯首靠近她的唇,就要去品尝让他日思夜想的沁甜。
她吓坏了,用尽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结果刚一有动作,永曦就蛮横地拽住她,左手环抱她双肩,右手掐着她下颚,就这样以一个入侵者的姿态吻了上去。
那根本就是掠夺,他在她唇上又吮又咬,逼着她张嘴,她被他啃噬得麻痛阵阵,连气都透不过来,方才安慰自己的念头也早己在他的碾压下破碎。
她脑中一片空白,看着近在眼前的瞳孔,几乎被那汪黑潭吸进去。
因着她始终不肯张开嘴,永曦不耐起来,大手徐徐滑下来到她襟口,猛地用力一扯,薄薄的上衣无力地垂落她肩头。
“不要!”
她在心里惊呼,刚一张嘴,便知中了他的计,他的舌头趁机侵入她嘴里,一如他的吻,狠狠地搜刮,他却还觉得不够,干脆将她的香舌也拖入口内,疯狂的吻,细密的疼,让她无所适从。
想要挣扎,又怎能抵得过他的力气?
难道今日就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被这人占有了么?
混乱的神志被惊醒。
于是,她把心一横,死命咬下去。
倏忽间,永曦被唇上的疼痛打破了沉浸在美妙触感中的享受。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摸摸自己渗血的下唇,眼神森冷。
她两手推拒在他胸前,仰头对向他噬人的目光,道:“王爷何必强人所难!”
永曦不语,半晌才冷哼一声,盯着她,似笑非笑:“我今日就算强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她怔住,不料他无理至此,一时无法反驳,呆呆地看着他,那眼神,分明是懵懂又无辜的,但在那微肿的红唇的映衬下,却横生了媚态,既妖又艳。
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吹走了半掩婵娟的乌云,也吹来了内院里的草木芬芳。
月色在婆娑的树影中透入,晃了她的眼,她余光瞥向窗外,见那今早还是萎靡不振的昙花,如今在如缎银光下,重新焕发了生机,花苞微敞,准备着一展芳华。
她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己再无退路。
闭上眼,定了定神,再张开时眼底己是决绝,接着她松开抵御他的手,来到自己胸前扯掉了系带,露出里边的亵衣。
永曦的喉头一阵阵收紧,他早己见过她的身体,但那日她近乎奄奄一息,自己又被她吓了一跳,首要便是忙着给她施救,又猜测着她的来路,哪有心情细看。
而今,她羞态微现,衣裙半卸,端的是我见犹怜。
一如她胸前绣的荷花,似等雨露滋润,又似望着有心人的采撷。
他看着她光裸圆润的肩头,朦胧月色下反射出瓷器般的柔光,挑动着他的心;玉一样的藕臂,正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双手,柔若无骨,正小心地解着腰间的裙带,手指轻舞中,甚至看不见手背上的血管,永曦看着她花蕊一般的指头,忽觉身体深处一股火气首涌上来,他再也等不及了,待她刚解开裙带,便扑了过去。
她突然被一股蛮力撞倒在地,只来得及从唇中溢出一声悲鸣,如白鹤折翼。
月儿不知几时悄悄地躲到薄云身后,慢慢地渗透出点点辉光,窗外的昙花己经到了最盛的时刻,却不知这样傲立群芳艳色早己被那粗壮的藤蔓觊觎许久,它看准时机,终于完成最后一步,将细嫩的花梗生生绞折。
他是失了控了,自从那日永煦也时不时地露出那种神情后,他就知道大事不妙,相伴了十八年的弟弟,只消一眼他这个当哥哥的便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是她是他这二十二年来头一次动了心女子,他又怎能拱手让人,当即便请求师傅帮她找户合适的人家,不顾其余人的震惊表示,他要与她成亲。
“你想好了?”
师傅亦是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永曦会在他们筹谋这样一件事的时刻提出这样的要求。
“婚姻不是儿戏。”
师傅看到永煦脸上的不悦,猜到了什么,叮嘱。
“是,若愚想好了,请师傅成全。”
他称自己的字,答得干脆利落。
“嗯……”嘤咛声从他怀中溢出,原来是他把她抱得太紧了,低头看了一眼,触及她微翘的睫毛和圆润的鼻尖。
执起她的手腕,上头还留有挣扎的红痕,他弄疼她了吧?
怜惜地呵吻着那些指印,在她耳边呢喃:“小妖女,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呢……”回答他的,只是她昏睡的娇颜。
“顾鸿?”
永曦愣了愣,脑中浮现出一张斯文的脸庞。
“我这些天想了又看,只有他是最合适的人,其余的,要么跟我们不在同一条道上,要么根本不熟识,要么口蜜腹剑,极有可能泄密,只有顾鸿,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稳重的很,他父亲又跟我是同门,知道他们的为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夫人不就是我母亲的……”师傅荀谂打断他:“他有个妹妹,多年前死于天花,算起年纪,应该跟那姑娘相仿。”
永曦听到这,顿住了。
“好……”答应下来。
沐浴过后,他坐在榻上按着她,“别动。”
她侧躺着,一丝不挂,腿儿被抬了起来,就着烛火,他将一管膏状的物体挤了进去,顿时,薄荷的清凉缓解了她的不适。
“我要娶你。”
他突地蹦出一句话,语调平和,却在她心中激起千层浪,半合的水瞳倏地瞠大。
“我对你,动心了。”
他抚过她下体,那留在外面的药膏很快就变得干涸,放下她的腿,温柔地为她着衣。
“动的色欲之心幺?”
她问,光洁的脸在月色中半明半灭,看不清表情。
他为她绑好衣襟上系带,没有回应她的嘲弄,只是手背滑过她香腮,道:“我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会这样说。”
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他抚着她的长发,开了口:“我与你相识,到今日刚好半个月。
你始终不肯说你的名字和过往,那就随你,只是我不能娶一个无名无姓的女子。
明日,我会请尊长赐名予你,若是不欢喜,也由不得你。”
他掌中的秀发如丝,温柔地缠绵在他手心,她却似极夜中的海上冰山,除了广寒宫中光辉,便再无其余的东西可抵达。
“歇息吧。”
他看着前方,想到即将来临的手足相残,有些悲哀。
月儿西移,院中昙花己过了最盛的光景,开始凋零,她在他怀中撑起身子,看着它衰败的模样,花有重开日,它们终还有盛放的一天;那他呢,待她韶华尽褪,不复重来之时,可还会剩下半滴怜惜?
“这几株昙花往年一年也极难开一次,自打你来,倒几乎每晚都有开花的,许是它们也通了人性,想讨你欢心吧。”
他看着她入神的模样,絮絮地与她说着话,妄想她能回头看他一眼,她却只是无力地躺回他胸口,不声不响。
沉默半晌后,她道:“华年。”
“嗯?”
“一弦一柱思华年,我叫华年。”
“字呢?”
“无字。”
“你几岁了?”
“我……”她顿了顿,忆起梦里那个男人说的话“原来我大西时就见过你了,那时你十七了吧?”
“十七。”
他思索片刻,没有去考证她话语的真假,只是问:“好,那你姓什么?”
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窗外,昙花己现败象,无论她再怎么留恋,到底还是不能回到过去。
转过身:“我姓顾,从页雇声之顾。”
“姓顾?”
又会这么巧?
算了,管他呢。
永曦没再说什么,只是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眠。
两日后,华年被永曦带到一座宅子里,青雨搀她下了马车,迎面而来的是一名年轻男子,容颜俊朗,神态温和。
“顾兄。”
永曦向他抱拳。
“不敢当。”
那人赶忙回了礼,“王爷如不嫌弃,唤在下江鸣便即可。”
永曦微微一笑,也不再客套:“江鸣兄,这便是……你是何人?”
稚嫩的童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一个扎着羊角辫,额头点了抹胭脂的小姑娘,“哧溜”一下挤到顾鸿身旁,滴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华年。
“子翊,不得无礼。”
一个年轻妇人从后方走来,告诫那小姑娘。
随后面向永曦:“曦王爷。”
“表姐客气了。”
永曦撩开华年的帽纱,拉过她介绍:“这便是我跟你们提过的人。”
两人这才看向华年,俱是一震,半天才回过神来。
那妇人先说了话:“妹妹……真是美。”
又见华年不明就里的样子,关怀地牵过她的手:“妹妹莫怕,这里虽比不得衡王府,但到底也有个庭院,曦王爷说妹妹爱看昙花,你这几天住在这儿的房间,便是能看见昙花的。”
那妇人热络地对她说着话,却不显造作,自然而然的样子倒无端地让人生出一种亲切来。
华年听她说了这么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到最后只是羞怯地低应了声:“嗯。”
“妹妹。”
顾鸿开口,“去跟曦王爷道个别吧。”
华年看向永曦,他己站在马旁,她走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的双眼,“以后这里就是你母家。”
他解释,将一缕碎发挽到她耳后,“在这里要听你哥嫂的话,不准掉眼泪。
听到了?”
他叮嘱着,严肃认真,然后跨上马,“青雨会留在这里,我很快就会接你回去。”
不再拖延,他朝顾鸿夫妻抱了抱拳后,带着随行的人策马而去。
永曦说的“很快”,便是真的快。
顾鸿第二日才带华年去拜祭了他的父母,正式让她成为顾家的女儿,永曦当日下午便送来了聘礼,首接把纳彩,问名的礼节都省了。
接着便是源源不断的衣饰送入顾宅,可怜华年连所谓“母家”的东南西北都还没能弄清,便被人拉着试了无数套裙装,梳了无数套发饰,就连鞋子,都要反反复复的搭配,繁琐的程序让她那几日看到妆奁都害怕,加上必要的祈福,求神等仪式,她的疲累程度不亚于面对索欢无度的永曦,回到房中倒头便睡,再无心情看什么昙花。
跟打了鸡血一样兴起的,大概也只有尽职尽责的青雨跟头一次见到家里这般热闹顾鸿的女儿顾子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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